顿了顿,段咫径直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
一道富有磁性且熟悉的问话于耳边响起,让萧小羊身影一滞。
她抬起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竟是段咫。
“爸霸?你没事啊?”
段咫一脸古怪:“你好像巴不得我出事的样子。”
“这个......”萧小羊尴尬的摸了摸头,窘迫道:“他们说你跟着北上广去了地下拳场,已经暗中被打的鼻青脸肿,性命垂危了......”
“这些人胡说八道而已,听听就行,不用信以为真。”段咫笑了笑,似乎又注意到了什么,眉头一皱:“你的脸怎么了?上面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嗯......”听得这话,萧小羊捂着脸,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谁打你的?告诉我,帮你揍回去!”
“不......不用!”萧小羊赶忙摆手,垂首小声道:“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换一份事做,这些恩怨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见得她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段咫沉吟片刻,指着賭場出口道:“反正你都不打算在这里干了,那不如现在就走吧,我请你吃夜宵。”
萧小羊一顿,她盯着段咫,似乎想知道对方的真正意图。
可不管她怎么看,都只能看见对方眼中那清澈的眸色。
“好!”
好半晌,萧小羊方才应声点头,随着段咫踏步走出了賭場。
像她这样一穷二白,很傻很天真的女生,也没什么值得被人骗的。
更何况,邀请她的人还是年少多金,钱财万贯的段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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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稀薄。
紫然城某个夜摊上,一群夜猫子正捧杯对饮,喝的不亦乐乎。
一处角落里,坐在桌前的萧小羊端着酒杯,双脸通红,喝的酩酊大醉。
在他对面,段咫拿着烤鱼翅,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细嚼慢咽。
“我出生在一个十分封建的家庭,父母极其重男轻女,别的家庭小孩想要喝什么,父母都会尽力满足,而我只要主动去问,都会被大骂一顿。”
“我的父亲是个暴力狂,动不动就给我巴掌,在家里不主动扫地要挨揍,夹菜姿势不对要挨揍,吃饭不小心将筷子掉在地上也要挨揍,他还一直说这是对我的爱,真是讽刺。”
“我的母亲是个爱财女,见钱眼开,一直嫌弃家里穷,经常性的去外面和别的男人厮混,弟弟就是她在外面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