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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我能透露的,就只到这个地步了!”

“你要是明白我的意思,就会发现,从头到尾,我一直都在试图告诉你某件事情。”

“但是,就算竭尽所能,我也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

“再不能前进一步了!”

若非如此,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句应该是告别的话紧接着放在那件事的后面,而不是放在这封信真正的最后?

那就是说,这句“应该是告别的话”,其实不是告别。

而若不是告别,那又是什么?

这——有了前面那么多的暗示,还需要再说吗?

开头在说,中间在说,结尾在说,从头到尾,一直都在说,都在说那不能说的东西!

……

至此,两位圣域者心中,再无任何疑问。

想起上古之时的传承封禁,以及信息禁断,此一刻,两位圣域者都是无尽感慨。

禁断,终于还是被突破了!

此际,再看信中的内容,两位圣域者越看,就越是在惊叹着,以及沉默着。

这是怎样一种神奇到极点的编排,才能如此明白地,如此透彻地,将那绝对禁忌的东西,以半点也不违反禁断的方式,传达了出来?

是不是他们今日的这一番推断,也完全在方天小友的那一番“编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