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两套机制，比之创下的主神空间培育的强者速度快了太多，虽然真界内中低层的强者数量大大增加，但顶尖的强者一个都没有，这不符合张亮的目标。

“我们只是主神空间之中最为底层的人物，对于主神空间的了解并不多……”

柳如烟忐忑的介绍着，如同走在万丈高空上的钢丝上，她一点一点的试探着主神空间的极限，主神空间一直都没有反应，仿佛默认了她这种交换情报的行为。

那几个微不足道的主神空间的小人物，以及他们知道的最为低下的运转原理，去换他们探索这方混沌世界最强者的信息，以主神空间的看法来说，这很划得来。

“我并不要求什么神通法宝，只是想知道主神空间的大概运转机理，以及你们在各个世界得到的任务还有主神的处罚机制。”

张亮云淡风轻，三个资深者却骇然。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说主神空间穿越世界的能力，他们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些东西，看着那位面容俊美无暇，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他们心中连恐惧都生不出，张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坛斯拉夫烈酒摆在他们面前，而上面的封盖已经被打开。

这里来说他们会被这能够让神魔醉倒的烈酒迷晕，但不知道为什么支持下，他们的脑袋运转很快，只是缺少了恐惧。

他们曾经在主神空间的经历，所思所想全都浮现。

“有点意思！”

张亮摸了摸下巴，坐在小院上的石凳上，消化着从那三位资深者的脑海中得到的主神空间的消息，嘴角带上了一丝神秘的笑容。

……

秦峰突然打了个冷颤，像是从噩梦之中苏醒，右手抬起，抓住挂在脖子上的那柄冲锋枪，正要按下扳机，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去。

扳机下已经卡了一个修长洁白的手指，丝袜吊带装的柳如烟正冰冷的看着他。

在柳如烟的旁边那位学生模样的资深者王清河手里拿着个苹果，啃得很欢。

“呼！”

看着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旁边的小贩大声的兜售着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