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终是踏入破虚，勉强摆脱了凡人的层次。”小塔在他的识海中说道。

凌寒惊讶，道：“你居然也会说恭喜？你转性啦？”

小塔哼了一声，道：“我是不是该发出一道神波，将你灭杀了？”

凌寒哈哈大笑，道：“这才比较像你，我相信了！”

小塔不由郁闷，它平时说话有那么刻薄吗？

“不过，破虚境才摆脱了凡人层次？还是勉强？”凌寒随口问道，不是生花境便超越了凡俗吗？

小塔哼了一声，先傲娇了一把，才道：“正常情况下，破虚境便能破开虚空，踏入神界，这是神凡的分界线，所以，只有走到这一步才有资格称为摆脱凡俗。”

凌寒哦了一下，他终于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这是超越前世的经历，从此前方的路都要他自己去捉磨了，再也没有经验可以借鉴。

“有两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什么？”小塔又道。

凌寒惊讶，道：“你今天真是吃错药了，还会玩起花样来？那先听坏消息吧。”

“你再也不能使用黑塔灌力了。”小塔若是可以翻白眼的话，现在肯定翻出眼白了。

“为什么不行？”凌寒十分不爽，这可是他的最强底牌，虽然每个境界只能使用一次，却可以完成大翻盘。

“不行就是不行，这本来就只是让你能够在比较弱小的时候渡过难关，可不是成为你依赖的手段。”小塔哼了一声。

这还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凌寒叹了口气，道：“那两个好消息呢？”

“第一，黑塔的第三层空间打开了。”小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