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红梅飘零在雪地上,又冷又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小蛮被活生生地剜去右眼后,又轮到她的一只右胳膊和一条右腿,疼痛让她昏迷了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漆黑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耳旁是桃枝的啜泣声。
她下意识要抬手,可长右胳膊右腿的地方疼得很,半点知觉都没有,她抬了左手摸上绑了绷带的右耳和右手。
空荡荡的。
疼痛的触感让她欺骗自己是梦境的幻想也没了。
她全完啦!
“啊啊啊啊啊啊!”
“小姐,你冷静一点。”桃枝点亮了灯盏,小蛮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挣扎着要起身。她摔了好几次才在桃枝的帮助下爬起,渴望地盯着梳妆台上的镜子,按压下内心的绝望和畏惧,嗓音沙哑道。
“给我!”
“给我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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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骂骂咧咧地回来了,推开房门,把装饭菜的食盒搁在桌案上,眼睛红得像两只兔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