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被欺负了,真的是被欺负了,而且欺负我的人,我还不能挠也不能咬,只能生憋。
我憋闷了一阵子之后,忘川却没有放下我的意思,此时下面的几只猫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鱼宝看着我的表情很奇怪,我纳闷儿的看着鱼宝,却发现他撇过头,不再看我。
我想可能是鱼宝在担忧,但耳朵痛的感觉让我没心思想太多。
这只囧耳钉以后又要在我耳朵上时不时的翻过去,露出粉色的那一面。
猫的脸多奇怪,圆圆的,有耳朵还好,没有耳朵就是一只有鼻子有眼睛的球。
而我,是被那只耳钉将薄弱的耳朵压得垂了下去,一边没有耳朵一边有耳朵的样子,不伦不类的。
我讨厌这种感觉——讨厌!——哦……
忘川又开始摸我,我痛恨自己身为一只猫,浑身都是痒痒肉的猫。
所以,几乎是没有抗议也没有嚎叫,我缓过来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又开始蹭。
这其中的原因,自然也包括凝凝那几乎快射出闪电来的眼神,看着我,就像要把我戳个洞。
女人就是这样,越是觉得仇人痛恨的事儿,越想要去做。
凝凝不愿意看着我贴近忘川,那既然忘川想要摸我,我为什么不顺其自然的表现乖一点?
仇人的不爽,就是我的爽点!而且——被摸也是挺爽的!
我高高兴兴的蹭着,最后忘川又是打了个哈切,也没说什么,抱着我起身。
我以为他会放下我,但他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