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禾溪嗤笑了一声。“瞧瞧,又一个死脑筋,你们孟家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弱智,还真是……哈哈。”
此情此景孟歌也顾不上白禾溪的嘲讽,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抓孟子期的手臂,也被顺势躲了过去抓了个空。
“祖父,”孟子期肃穆着神情看他。“您之前教诲过我,自由之思想,独立之人格。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中,所以我并不怪您。因为人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道’罢了,而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我所想要追寻的是什么,我们不过是有了不同的选择而已。所以,请您原谅我,并且,希望您能够不要阻止。”
“你们走可以——反正也终究是要去诺贝利的。但是那个黑色人得留下。”
众人目光集聚于被季大背在背上昏迷着的素素,在精神力试探着连接上素素手上的那个纯黑图腾时,秋玹突然怔愣了一下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而在她身边息寒亭耸了耸肩,指了指秋玹道:“这事我们也坐不了主,你得问她。”
“……可以。”
“?!!”
这下子,连素来缺少面部肌肉情绪的壹号看上去都好像不可思议的样子,白禾溪伸舌舔了舔嘴角,又乐不可支地弯身发出病态疯狂的大笑。
“人可以给你。”秋玹并没有理会周围人各异的反应,径直说了下去。“但是诺贝利的通行证得给我们。”
“哈,哈哈。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