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注意到你们少了一个病人吗?”早餐端上来,秋玹先将自己的那部分几口吞掉,擦了擦嘴才慢悠悠朝着对面问道。她这问句没有指向性,好像跟任何人提问都可以。“还是说人就是在你们眼皮底下失踪的,但是你们根本不在乎。”
对面一名正在进食中的神父顿了一瞬,抬起头神情中夹着些被冒犯的愤怒。
“如果你说的那名病人是韦伯的话,哦要我说,女士,你观察得可真够细致的,不是吗?”
秋玹:“哦我的老伙计,但是你要知道,注意到这点可并不是什么难事。就连奥利弗叔叔家三岁大的儿子都能注意到,班上突然少了一个同学是什么感受。哦要我说,这可真的不难,不是吗?”
神父:“……”
老修女坐在对面默默往旁边移了一个身位,将旁边的空位留出来。
神父过去坐下来了。
早餐时间继续。
“我们已经在寻找韦伯了。”最终,还是一个看上去有点身份的负责人实在受不了好像莫须有的诬陷,抬头朝着桌上所有的行刑官解释了几句。“韦伯确实是在昨晚失踪的,我们的搜寻队也在昨晚成立并且不眠不休工作到现在。目前为止得到的最接近的答案是,很不幸的,韦伯似乎是逃离了圣迦南。具体细节我们还在分析过程中,如果有了结果会通知你们一声的。”
撒谎。
秋玹面上挤出一个笑,心下了然。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支搜寻队不眠不休找了一整晚的话,他们就算不想去玫瑰园,起码也更应该来后院找找吧。但是昨天一整个晚上,剩下的几名行刑官们集体在玫瑰园后面蹲了一个晚上,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