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赵轲只是抬眼看了那大和尚一眼,然后咪了口酒道:“大和尚不修禅,却来管个俗世这事,不嫌有些狗拿耗子吗?”
那大和尚正要说什么,却又看了看莫愁一眼。.
莫愁很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这桌子明明是自己先占的地盘,到最后,自己却成了那碍事的人,算了算了,莫愁摸了摸鼻子,喝干酒壶里的酒,然后丢了点碎银子在桌上,就拿着剑回了客房。
她打算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再回去。
晚上,莫愁躺在床上,不知那大和尚同平王谈些什么呢?好奇心人皆有之,莫愁虽然不想牵涉其中,想总归会好奇的想想的。
看着透过窗棱映进来的月光,今夜,月很明,似乎是十五呢,莫愁坐了起来,抱着膝盖,似乎她那个全身痛的怪痛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作了,看来自己的离火真气越来越强,已经完全克制住那了体内丹田处做为鼎引的外来真气。
师傅帮她看过了,说她之所以不能丹修完全是因为体内作为鼎引的真气压制了她本身的先天胎气,这才使得她无法筑基。
只是对于如何去除这鼎引,因为剑宗独特的修行真气,师傅显然也没有办法。
每想到身体的情况,莫愁就有些气闷,小时候不知道,以为是得了怪病,也只能怪怪老天爷,可这些年下来,莫愁也清楚,她体内的情况不是天灾而是**,有人显然拿她的身体做炉鼎,可这人是谁呢?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种鼎引,会是爹爹的仇人吗?可是爹爹已经走了,她到哪里去弄清楚这事情。
每每想到这里,莫愁的心便不由的有些烦燥,她不喜欢自己不能控制的因素存在。
“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