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苏战笃定道：“天魔山寸草不生，中心腹地更是危机重重，一般的魔头在那里都活不下去。除非像你这样先天魔体……”

玄素想了想，好奇问：“先天魔体是什么意思？”

苏战只得以哄小孩子的语气解释道：“就是先天之体，生来就极为强大，并且一出生就是成年模样，没有小时候。”

玄素说道：“那你肯定搞错了，我出生在凡界，有父亲母亲，小时候据说还很可爱。”

“哦。”苏战明显不信，觑着她问：“那你小时候干过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

玄素竟一时间回答不出来。

不错，她出生在凡界。那些人告诉她，她是周家的小姐。她也有父亲母亲……可是她对这些全无记忆。就连父亲母亲，她也向来就觉得十分陌生。

她记忆的甫一开始，就是在晋王府。弈生告诉她，她是晋王妃。

在那之前的记忆他们说的诸多内容她是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就连弈生那时也叹气：你只是失忆了，怎么连常识都忘干净了，就像99Z.L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

玄素想到这里，脸色有点白。

她盯着苏战，说道：“你跟我好好讲一下，先天魔体都是个什么情况？”

苏战原本就打算把魔神当孩子养，听到这种问题毫不意外，耐心的道：“哪有‘都’？你以为先天魔体是大白菜呢？整个魔界，也只有魔神才是先天魔体。我也想我能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