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相貌普通,甚至还能称之为生得粗犷,动作却格外拘谨,颇有些手足无措地望着张家老太,嗫喏道:“离妹。”
张老太神色骤变,忍不住破口大骂:“亏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婆子!”
骂着骂着,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你可知这两年我是怎么过得?”
……
这一人一鬼尽说些陆灼霜听不懂的话。
既听不懂,陆灼霜便也懒得去听,目光落在了那只鬼身上。
陆灼霜不是捉鬼专业户,即便如此,她也仍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鬼魂并非枉死的怨灵。
可这人若真是寿终正寝,陆灼霜便又想不通了,他清清白白一鬼为何不去转世投胎,反倒将自己困在一方玉簪中。
陆灼霜向来懂得该如何给自己省事,既想不通,索性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
反正她也捉到了鬼,这鬼瞧着还没张老太凶,约莫不会伤人。
她从小姑娘手中领走一文钱,便带着伏铖一同离开了。
本以为这事已圆满解决。
岂知,次日,这小姑娘又出现在了陆灼霜摊前。
没有阴物附着在身上,小姑娘面色比昨日好上不少。
说话时也带着几分笑意:“陆菩萨可否再跟我走上一遭?”
陆灼霜正闲着无聊,毫不犹豫地道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