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你在屋里头做法哪?”
果子回了魂:“阿陈,你别理我!”
阿陈翻了个白眼,他以为他像公子稀罕她一样呢!嘁,要不是看在公子的面上,他才懒得管。
“这都快戌时一刻了,你怎么还不去?”阿陈醋味飘了一院子,“公子可是好早便去了,你想想,你好意思让公子等你吗?”
果子恨不得缩成一团冬眠:“公子他,什么时候去的?”
“反正比你早,你可快点,别让公子等久了。”阿陈说完后,忍不住又重重捶了几下门,解解气。
果子瘫坐在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居泽木站在回廊桥上,手里还拿着一只完好的兔子灯,自他在屏隽诗会一举夺魁后,长屏城内无人不识。
桥上行人瞧见他,均窃窃私语,他不听也知道,如今围着他的传言无非只有两个,一是他与将军府孟小姐的亲事,二便是他与自己府内婢女的情事。
居泽木无暇去管,他只想在这儿等,等他的小狐狸。
居泽木瞧了瞧映在水面的月,敛回视线一偏头,便瞧见了他等的那个人,嘴角情不自禁微扬。
果子一袭薄纱覆头,将脸掩了个严严实实,这身装扮想在人群中不显眼都难。
居泽木摇头轻叹,掩耳盗铃呀。
果子东瞧西瞧,小碎步跑到居泽木面前,将手里的披风塞到他怀里:“公子,春日的夜风也凉,你别冷着身子。”
居泽木掩住眼里的笑意:“你关心我?”
“当然了。”果子回答得干脆。
居泽木顺势将披风丢回给她:“你给我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