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没明白,周宁,你是上辈子挖人家坟了?还是拆人家庙了?死了都不放过,还得把坟挖开摧残你。”卷毛语重心长颇像长辈,很巧,周宁也这样想。
自古以来,富贵祸端与风水宝地相连,尤其是为死去的人选坟子,选的好了,后代人人“乌纱帽”,若不好,祸事灾难连连,坟被人挖了,棺材也被人撬了,身上的风水能好到哪去?没疯癫成冯伍子唱巴拿马就不错了。
烈棠一直盯着周宁,根本不回卷毛的话,仔细留意着她的神色还嘘寒问暖,听的卷毛对他意见甚大,哪是阴阳先生,分明就是地痞流氓!他真想问一句:“你们认识?”话到嘴边又知趣的咽下去了,多余的。
又累又饿乏的要命,睡一觉再说,爱咋咋滴!没心没肺好养活。
冯伍子顾虑较多,能歇息属实求之不得,但问题是,能住人吗?别睡着睡着,一睁眼就是血盆大口,可就他奶奶的要了肥命了。
鸦蝶的毒液开始发作,他们离开此番正好,她也有许多话想问烈棠,这一夜脑海宛若死亡,漂浮着一团团难以探触的疑点,压迫地她头痛欲裂,有那么片刻,她期待走进黄泉,也好万事解脱,可家人失去她又该如何?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后,冯伍子愁眉苦脸的道:“能住吗?”
卷毛看向烈棠,这也是他想问的。
烈棠转过头来,十分笃定:“我保证,睡醒后绝对四肢健全,一本头发丝都不会少。”
活着就好,脚一跺,破衣一抖:“走!”
等听不见他们步子,周宁才准备开口,许多话对他们两人说根本没用,只有眼前的烈棠才能解决,正要说话,只听烈棠对她道:“好了,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尽管说。”
周宁立即道:“烈先生说鸦蝶需要用到死人骨灰,来确定找寻地究竟是不是它们要找的人,意思是不是……那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