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太傅无言。的确,数来数去,只有端方是最终得利者。
“另外——”颜烈顿了一顿,“当年多半是燕时初帮着玉太妃逃出去的,他应该也有解药。”
“燕时初?”铁太傅喃喃念出这个名字,一时没想起他是谁。
此时颜烈见嘉宝善还站在一边,于是问他:“我在梦里怎没见到你?”
“我与梦境融为一体,并不能显出身形。”
颜烈想了想:“你的本事,不止于此吧?”
嘉宝善笑了:“那是自然。”
颜烈遂将他挥退:“你先退下,后头有重赏。我也还有重任要委派给你。”
嘉宝善向他行过一礼,转身出殿。
经过这么一打岔,铁太傅也想起来了:“哦,就是我在青芝镇碰见的少年,当时颜焘也在。”
近两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不能怪他人老记性差。“玉太妃也亲口承认了?”
“没有,她极力否认,反而坐实了我的怀疑。”颜烈的笑容里有些伤感。他快死了,但玉太妃对他依旧只有戒备,没有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