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那么惨，是人类自己内部干的坏事，关小恶魔什么事情！

自己也帮了她和受害者一下嘛，帮他们逃离了原本的悲惨命运线，还拿走了多余的负面情绪，起码不会得人类说的那些什么抑郁症那些心理疾病，心理承受能力也会加强的！

也用天秤把他们过去时间线的厄难，转换成了未来的幸运。自己已经免费帮他们做了很多事情了！

小恶魔好亏本啊！

就算有负面情绪当报酬！呜呜呜！

人类果然是虚伪的坏蛋！世界意识也偏心！

林栗肆气鼓鼓地想着，越想越委屈。

现在还听到顾哥语气严肃，甚至有一些严厉的语气，林栗肆突然就生气起来，直接甩锅，狠狠的“哼”了一声：“大家都这么说！”

顾哥被林栗肆没头没尾的话一下子弄得有些懵，很快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

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这心性。

只是，难得看到林栗肆肆意一次，顾哥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摸了摸林栗肆的脑袋，被林栗肆一下子躲开了：“别摸我的头发！会乱的！”

“看情况。”顾哥笑着摇了摇头，收回手，知道自己想多了，“如果有人把你当替身,你看情况吧。”

“比如，如果是父母对小孩那种,一般爱孩子的父母，见了别的小孩也很好的,那种不能说替身,你可以接受。但有人如果是为了某些龌龊的想法,伤害你的身体和利益个人人格的,还是告诉我，不要答应！”

“艺人的路没有捷径，只有耐心。”顾哥收敛笑容，严肃地说道，“等时机运气和积累够了，也就到了一飞冲天的时候了。”

只是，顾哥没有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了。

在不久的将来，林栗肆真的“飞”了起来。虽然……那条路实在是危险而让人头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