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谈生意和聚会什么的，生意人都喜欢拼酒呢？

酒好像也没有那么好喝吧？

卫期年拉回思绪，对着林栗肆弯了弯眼睛：“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啊！

林栗肆内心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问出了最终的一个问题：“课程会很多吗？”

卫期年忍不住挑了挑眉：“当然！”

“要知道，我可是希望能够有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陪我出席宴会的伴的。”

林栗肆想起在自己房间里堆积的《三年模拟》《五年高考》，以及顾哥正在帮自己找的家庭教师，突然有一种脱力感。

他喵喵的，我岂不是要被人类的书籍压死？

林栗肆已经想象得到，自己被书山压在最下面，一命呜呼的丢人场面了。

“有什么问题吗？”

卫期年瞧着林栗肆脸色不太对劲，便有些好奇。

林栗肆闭了闭眼，艰难地全盘托出：“我明年打算再次参加高考。”

“嗯。”卫期年误会了林栗肆的意思，双手一摊，表示这件事很简单，“我可以帮你安排。也能让人给你分析考什么大学比较好。”

看着面前这个浑身写满了“乐于助人”几个字的卫期年，林栗肆觉得手有点痒痒。

最终，林栗肆还是挤出笑容：“那就先谢谢卫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