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上前给她号了号脉，神色凝重。

“她的灵力，几乎已经消耗殆尽了。”故渊看着阿暮，眼底露出一丝感激。

若不是她，想来苍楠已经魂飞魄散了。

“难道没有补救之法了吗？”苏御城问。

“……”故渊沉默着，道：“阿暮可能……”

说着，阿暮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透明，点点星光散开。

故渊看着她，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阿暮接着最后一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故渊一愣，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了，阿暮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

“阿暮……”故渊轻声唤了她。

阿暮微微起唇，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因为灵力散尽，她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了。

故渊握住她的手，缓缓的输送灵力，能暂时保证部她的身体不消失。

“我……”阿暮微微起唇，微弱的声音道：“我是不是……没有……多长……时间……了……”

故渊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阿暮看着他，眼角滑落两行泪。

她转眸，看向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苍楠，她勉强扯了扯嘴角，眼底满是不舍，昔日同苍楠的点滴，像是海水一般逐渐将她淹没。

“上神……”她转眸看向故渊，道：“我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