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雅点头:“是的,可伯伯他们那些经年的老渔也说了,拜了神像后,收获的比往年的秋日里,还要多上那么一两成。”

“而其中,就属我家最多,起码多了三成。”

说到这,宋延年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地方,但是他知道这天下从来没有白给的午餐。

迟早会出事!

果然,郭雅深吸了口气:“可是,这两日来,我发现娘她变了。”

她看向宋延年,“你也知道,我娘她就是寻常的妇人,养儿育女,甚少舍得在自己身上花费时间和财务。”

“可这两日,娘她变得不一样了。”

郭雅停住话,似在想要怎么形容。

宋延年:“怎么说?”

“娘她变得妩媚了,对,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郭雅眼里飚出泪水:“我觉得她不是我娘了。

她指了指宋延年旁边的符,“昨日娘靠近我,摸着我的脸,说还是我漂亮的时候,我怀中的符箓就一阵发烫,符箓烫时,娘也丢下我跑回舱内耳室。”

“那个是小木板隔的小房间,娘就将那神像供在那儿。”

郭雅忍不住蹲了下来,小声的抽泣:“我昨天下午就跑去寺庙里,向道长求了几道符贴在船上,可半点用都没有,娘她还是那副模样。”

宋延年问清了寺庙位置,这才知道那就是钱婶求符进香的那间寺庙,在青城山那边。

想到还夹在书中的那道求子符,宋延年心道,用求子符对付邪异的神像,有用才怪了。

宋延年想起那些吃了十来天才吃完的炊饼,不禁安慰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