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这才怕了起来。
家里人千寻万寻,这才求到一个稍微有道行的道婆家门前,道婆撩起眼说了一句。
“你这是犯了口舌之罪,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赖头面上恍然,他这才想起当初小源村那小儿说的话。
几人一番诚心认罪后,夜里梦中这才就没有了小人吵架,第二天舌头也恢复如初。
几人摸了摸嘴,心里更是敬畏了。
当初劝孙二婶大度的妇人,苦着脸笑着说了一句,“我这总算能够睡个安稳觉了,不然我这一闭眼啊,就看见我家妞妞替了囡囡。”
“恨得我呐,是恨不得冲到孙家,将那孙鹤生啃了!”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孙家的方向,“难怪这孙二婶日日往他家泼粪,该!”
从那以后,这些人像是变了一个人,凡事多思多想,谨言慎行,替他人考虑,老了后倒是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公道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这些人头还铁着呢。
大家伙被孙大娘的声声泪下给吸引了目光,倒是不大看孙鹤。
宋延年抱着罐子想了一下,往孙鹤方向打了一道灵符。
符光隐隐一闪,没入孙鹤右脸的鬼面疮上,疮面似有宝韵流转,原先被砸的黯然了一丝的鬼面眼神,又精神了起来。
孙大娘不顾自己头上的流血,她昂起头,泣道。
“弟妹,这鹤儿也是你打小就看到大的,他才那么点点大,就会绕着你喊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