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窍穴开辟完满之后，他就一直和剑圣呆在一起，参悟蚩尤和轩辕的传承，化为己用。时间虽短，却让他的积累有了质的飞跃。

“师父，到底什么是法？什么是武？什么是剑？要如何继续前进！”

很简单的问题，却蕴含着“道”之变化。

楚阳再次问道。

“什么武？什么法？什么剑？”剑圣忽然一笑，“我只有手中剑，可演法，可化武，可成道，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楚阳心神一颤，眸光不停的闪动。

他如今已经是宗师的极限，一直为未来要走什么路而思考，只是很迷茫。

是身融天地，成为法修？还是自身一体，走向武道？亦或另选其它道路？

“只要能为我所用，皆是道！”

剑圣铿锵道，“只要能壮大自身，提升自己，管他是法，是武，还是剑，皆可以拿来为用。”

楚阳眼前一亮，露出了笑容：“我明白了！”

万法唯我。

以用为本。

如此而已。

何必要纠结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