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圣师，已经做的非常不错了，至少让洪荒人族，少走几十万年的弯路！”明月挽住楚阳的手臂，轻声耳语，“再说，在你的培养下，人族可是涌现了大批的天才，哪怕将来发生劫难，隐藏在首阳山中，也能保存实力。只是……！”

“只是啊……！”楚阳接过话来，“人族若是没有圣人，终究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传道之所。”

“圣人，今后恐怕难以诞生了！”

明月摇头。

对未来，她并不看好。

毕竟，他们终要离开。

“至少也要有守护之力！”楚阳自有规划，“好在人族，除了三祖之外，还有不少逆天之才。不久前，我已经将他们赶出人族之地，闯荡洪荒，若有一两个得到机缘，未来就是人族的顶梁柱。”

“而且……！”

楚阳忽然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师兄，莫非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明月非常了解楚阳，不禁晃了晃手臂，“说说？”

“你说，若圣人坐下的弟子，皆为人族，会将如何？”

楚阳笑眯眯道。

“人族长盛不衰！”明月挑起了大拇指，“还是师兄棋高一着！圣人弟子，出自人族，无论他们如何斗，都不会让人族大伤元气。至于传道，收集信仰，反而无所谓了。”

“只是这样，也只能保一个太平，难以超越圣人！”

楚阳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