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聆嘲讽一笑:“堂堂武道盟弟子,竟去这些人面前摇尾乞怜!谈十一,你当真好大的出息。”
谈十一不卑不亢:“师叔不懂我与洗冤使对真相的执着,正如十一不懂师叔为何有求于人还如此无礼。”
上官聆大怒:“大胆!”
谈十一不答,赏金楼的黑衣人出来道:“上官大师请,谈公子请,楼主在厅中相侯。”
上官聆怒道:“景樾好大的架子!竟不出来相迎!”
黑衣人淡定的道:“若是岳盟主前来,或者万盟主前来,我们楼主定会倒履相迎。”
上官聆怒极反笑:“赏金楼主好生狂妄,竟敢与我武道盟平起平坐!”
“不敢,”黑衣人礼数颇周到:“赏金楼与武道盟,大家同为武道立足于世,无须比较。且此时我们为主,尊驾是客,为何不能平起平坐?且现在尊驾一直在大放厥词,我们却并无分毫失礼之处。”
上官聆怒极,回头便走,谈十一急撩袍跪下,“师叔,难道武道盟近百条人命,师叔全没放在心上?难道师祖的命令,师叔也不在乎?我们是客,有求于人,师叔却在此与主家做口舌之争,争面上短长,却是为何?”
上官聆僵了半晌,转身直入,景樾和谢斓站在厅门前相候,见他进入,景樾拱手道:“幸会。”
上官聆连正眼也不曾瞥向谢斓,只冷冷的道:“我奉师命,请洗冤使入武道盟,协助追查天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