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直接流逝十年，根本不去看东方不败那边怎么样，东方神奇又长成什么样子，劈头就问平一指。

“最近研究得怎么样？”

平一指颓然道：“对不起，昊先生。这个肝癌……太难了！十年来我和弟子们殚精竭虑，只是排除了一种又一种被证明是错误的方向。而正确的方向……仍然没有找到。”

二十五年了！

昊学这才深刻理解，为什么自己提出三十五年尽破世界五大难题，会在业内引发嘲讽式轰动。

的确是有点过于乐观了？

再来！

《笑傲江湖》，时光流转！

又一个十年过去，也就是说，除了半途稍稍涉猎了一下人造子宫术之外，平一指的医疗团队光是研究肝癌，就足足搞了三十五年。

现在的平一指，恐怕已经是一个超过八十岁的老人了，很显然，昊学没法再转动时间，否则的话，他倒是想把电话打给东方神奇，组织这个医学研究无限制地进行下去，可问题在于，他手机里没有东方神奇的联系方式……

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昊学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平一指的电话，感受对方声音已经苍老无比，不由得感慨万千。

自己在绿柳庄别墅中，只不过是打了几个电话，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然而对于黑木崖上的众人来说，半辈子都过去了，一些原本就年岁不轻的人，更是渐渐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当然，新生命也在孕育。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令狐x冲、东方神奇等人的天下了。

平一指有没有下一个十年，已经无法确保，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跟昊学说道：“昊先生，老朽……幸不辱命，已经基本确认了几种中药材，是对肝癌细胞有极强的灭杀作用，只可惜……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存在，因为这几种药材对人体本身的危害性也是极大。若是给老朽再多五十年的时间，我一定能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恐怕是天不假年，老朽大限将至，命不久矣……”

昊学微微难过，这位金庸笔下的四大神医之一，后半辈子等于完全是为自己工作的，都够得上劳模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