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得问问他自己了。”金瑶拍拍手:“你出来吧。”
千哥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武器,看清楚来人后,倒吸一口气,惊讶出声:“朱不天?”
朱不天晚上穿了一件黑色棉服,脸上的戾气在黑暗中更深几分,他一双鹰眼看着千冰,声音幽冷:“老子虽然不是丰安县的混混头子了,但谁要是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一样给他好看。”
几年不见,朱不天身上的戾气倒是轻了许多,他还记得几年前,朱不天干起架来就是不要命的那种。
难不成传言都是真的,他已经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说吧,我们什么时候有过恩怨。”
“你不记得了?”千冰又是一怔,难不成他一点都没认出自己。
“我得罪的人多了,谁知道你是谁?”朱不天冷哼。
“三年前,光东火车站,光头佬,你忘了?”千冰有些想哭,自己心心心念念要报仇,结果对方压根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朱不天摇头,说实话,他真的记不起了。
他得罪的人太多,真要数起来,没有一百也有五十,真要每个都记住,他得把自己累死。
千冰看着朱不天,像是在看怪物。
不记得了,他怎么可以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