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隙扒拉开基枝藻后,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是穿越回过去了吗?
为什么裂痕都能一模一样?
“你不会还是跟同一只妖打的架吧?”,时隙问道。
他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可能了。
旁边的红毛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他还是同一个姿势躺平的呢”
红毛笑得肆无忌惮,惹来了吕珪一个白眼,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损友。
时隙:“…………”
他一时之间既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这大概就是人类所说的熊孩子吧。
在什么地方跌倒下次就以同样的姿势再跌一遍。
怪不得他哥哥要打他呢。
床上的绿毛龟可能觉得自己颜面受损,干巴巴的解释:“这次是我没注意,等下次的,等下次我要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这语气像急了小幼崽要跳起来打人膝盖的样子。
红毛戳了戳绿毛龟裂开的壳:“我觉得你可能先被打得亲哥不识。”
吕珪语气带着被世界遗弃的感觉,“这个世界没有爱了,你滚吧!”
……
时隙就站在旁边听着两只小妖怪拌嘴,明明上次见到这个红毛他都没有说话的,难道是因为对方家长在?
他觉得有这个可能,不都说人有好几副面孔么,朋友面前一个样子,家人面前一个样子。
所以……
“你还治吗?”,管他几个样子,这都不是重点呀。
不是着急嘛?
急得都要死了。
“治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