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钰寒抱着周清韵到了周毅的书房,此时周毅也刚好回府,一身戎装还没来得及换下。
“越王殿下。”周毅冲着夜钰寒行了一礼。
“周将军快请起,清韵有话跟你说,我带她专程来找你,等你们商讨完,我带清韵去王府住些日子。”
他小心翼翼的把周清韵放在了椅子上,言简意赅的和周毅说清楚。
转身在远处坐下来,待下人端上来茶水之后,又恢复消散王爷的做派,自顾自的喝茶。
周毅打发走了下人,在周清韵身边坐下来,一脸疼惜的看着她问:“是你母亲打的?”
她刚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女儿后背上的伤痕。
“不碍事。”周清韵冲着她莞尔一笑,“母亲就是一时糊涂,我不会放在心上。”
“你母亲也是有苦衷,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你能这样想为父很欣慰,只是苦了你了韵儿,你放心,爹爹会跟你母亲好好说。”周毅眼中满是关切。
纵然知道夜钰寒医术了得,还是从怀中掏出了金疮药,递给了周清韵。
他这样常年待在军中的人,少不了经常受伤,身上经常备着药。
能让周清韵眼眶湿润的,从来都不是疼痛和伤口,而是安慰和宠爱。
虽然母亲不爱她,但是父亲把所有的宠爱和疼惜都给了她,这样也不失为是一种补偿和公平。
人总要知足,因为知足者常乐。
不谈这些让人容易动容的煽情事儿,周清韵收好金疮药,直言不讳:“父亲的帅印可否能让女儿一看?”
周毅毫不犹豫,拿了帅印来给了周清韵。
她拿出自己的帕子,铺平在檀香木制成的桌子上,将帅印盖了上去,留下了一个完整的印记。
“这是要做何用?”周毅心中有疑,直问了出来。
“要去做一个以假乱真的帅印,发动一场小规模的战争,既能除了您不喜欢的副将,也能保姜城百姓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