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把这两年里自己知道的、能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十岁认真听着,分析着自己能做些什么。
卓如岁听得很是无趣,翻了个白眼,翻身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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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鉴静静搁在架上,为这间仿佛永恒不变的书房带来了一些变化。
如果赵腊月与白早再次来到这个房间,会不会对着镜面看看?
“师父,那边说不通。”
顾清想着先前奚一云的态度,心情更加沉重。
如果无法说服一茅斋改变态度,这门婚事自然没有希望。
“那就直接抢啊。”
卓如岁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井九心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新妇好抢,皇位可不好抢,挥手示意他们先去办事。
顾清带着卓如岁去找井商,然后去鹿国公府议事,书房里只剩下井九与柳十岁。隔了一两年没有见面,果然还是没有寒喧,他用剑识仔细察看了一下柳十岁的经脉,确定真气冲突问题得到了极大的解决,便没有更多的关心。
对如此冷淡的久别重逢,柳十岁早已习惯,很主动自觉地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汇报了一遍。朝歌城的局势很复杂,也很清楚,青山宗不可能说服中州派,便只能从一茅斋入手,他希望自己能帮上些忙。他最后说道:“可能是因为拿着掌门真人与禅子的两封亲笔信,斋主对我确实很尽心,亲自教我正气之道,体内的隐患解决了很多。”
井九说道:“这个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