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死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沈一，仿佛感到一阵晴天霹雳就照着头劈下来，昨天还好好的袁老，今天问就没了？

沈一放下装备连忙感到了成度的家里，此时成度正在家里坐着，看着成度一脸颓废的样子，桌子上还摆着半个桌子的啤酒，地上也是散落一地的酒瓶，看样子没少喝。

沈一坐过去没说话，而是给自己拆了一瓶酒一饮而尽，一瓶酒下肚沈一也感到头有些晕晕的，这时成度开口说：

“怎么会？怎么会？”

“昨天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说没就没了？”

成度也拿起一瓶啤酒，见状沈一连忙夺过成度手里的酒，也是，昨天他看到袁老的时候，还感觉到他的身体挺硬朗的，怎么仅仅一天就会去世？

“可能是因为，他心里的这口气终于吐了出来，这么多年，一直压在的他喘不过气，也正是昨天那番话，让他解脱了吧。”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害了袁老啊！”

看着成度哭丧着的脸，沈一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话成度会理解成这个样子。

“去看看他吧。”

沈一说完拉着成度洗了把脸醒醒酒，然后开着车来到医院，此时医院里站满了人，这些人除过袁老的家人，剩下的都是国安局的同事。

看到成度来了，其他人给成度让了一条道，他们知道在这里除过袁老的家人，最伤心的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个中年人。

成度自从进去到国安局，袁老就成为了他的师傅，一直带领着他干着大大小小的活，每次出任务也都会带上成度，说是让他积累经验，每次出差袁老也都会给成度带上特产。

在成度的心里，袁老早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家人，面对袁老的死讯，成度的心里实在是难以接受。

“节哀。”

成度望着停尸房里的袁老，转过身给师娘深深鞠了一躬。

原本成度想拉着沈一走的，但是沈一瞥了一眼袁老的尸体，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只不过他没有给成度说。

晚上，沈一把成度叫出来吃饭，原本成度是没有心情吃饭的，但是沈一告诉成度，说自己发现了一些关于袁老尸体的问题，听到这里成度也是二话没说，从家里立马就出来了。

“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