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并未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像看猴一样看着他按着惯性往前冲,抱着手轻咧着唇讥讽道:“真是愚蠢!本君在你手上栽了一次,又怎么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
谢深见行刺暴露,反而更是肆无忌惮地挥舞着匕首,露出他一口的尖牙,向着夕瑶冲过来,叫嚷道:“去死吧!”
夕瑶冷哼一声道:“简直是不自量力。”
说罢她身上涌现出千万条的灵线,她抱着手冷冷地看着这向谢深蔓延而去的灵线编织成了一个绝佳的灵线网。
他用匕首砍断了数根灵线,断裂的灵线瞬间变得焦黑然后化为乌有,纵使谢深奋力地想要脱离这密集地包围网,却抵不住这么多灵线从各个方向包抄而来,将他裹成了个紧实地人形肉粽,仅留有一个脑袋露在外头。
夕瑶看着不停扭动着的人形肉粽道:“就你这些斤两,本姑奶奶还不屑和你玩,言归正传,今天我可不是来找你算旧账的,那些噬心蛊的母蛊在哪?”
谢深这才知晓她来此的意图,他仰天长啸道:“母蛊的事只有我知道,下蛊与解蛊只有我一人知晓,若我死了,那些中了我噬心蛊的蛊人都会死!哈哈!有他们给我陪葬也不算亏。”
夕瑶摩拳擦掌道:“没事,我就喜欢硬骨头,你骨头越是硬我越是喜欢掰,不然怎么能活动活动我这憋屈了一百多年的筋骨呢,是吧。”
“那些母蛊若一段时间没有我的血喂养,子蛊也一样会发作,那种噬骨噬心的痛苦滋味…啧啧…真是…痛…啊。”谢深料定夕瑶就是为了解除噬心蛊而来,也就有了高傲的资本,长啸声在寝殿中回响。
夕瑶看着他那得意得劲,这口恶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恨不已道:“你!先别得意,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这些破蛊。”
夕瑶先在寝殿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除了一件比一件名贵的珍宝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一条母蛊对应一条子蛊,子蛊数量按朵颜的推测该是不少,那养母蛊的地方也不会小,必然是一个有足够空间又隐蔽的地方。
她正愁眉不展时,目光落至不远处倒了一地的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