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坐在驾驶位上，一直处于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状态下。

四少好像……比刚才更冷了。

他之前打听到的消息，要不要告诉四少？

说了，只怕四少的心情更加不好。

不说，算不算……知情不报？

惊云犹豫了很久，也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当然，这也是他忠于四少的表现！

“那个叫莫凡的，是皇城五大越界召唤师之一，最年轻的一个。”

“不过是有些人不愿意去争名逐利罢了。”战默羲冷哼。

“那当然，四少也是越界召唤师，只是不高兴出头而已。”

惊云立即一脸讨好的笑意。

不过，这话也是真的，四少的本领根本不用他多说，只是，四少要忙的事情太多，根本不可能专于一个。

“不过……”惊云又琢磨着，这话是不是该说。

想想，还是说了吧：“四少，就算你出面，莫凡的名号也不会变。”

“他……依旧是五大之一，依旧……是最年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