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扎还是不扎，直到夜帝停下来，她都没有下定决心。

刷的一声，天蚕丝回到银笛里。

夜帝随手一扔，银笛便被丢进九儿的乾坤链中。

他用她的银笛，用她的乾坤链，简直比她这个主人家还要熟练。

末了，他大掌一合，将她的手连同短刀一并握在掌中。

刀尖，依旧对着他的心脏。

“为什么迟迟不动手？舍不得？”

“闭嘴！”龙九儿气得红了眼，气得却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为什么不下手？为什么！

“杀人有时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对自己来说。”

夜帝依旧握着她的手，这只小手在自己的掌心里，不断在颤抖。

他眼底多了几分怜惜，今晚对她，确实太残忍了些。

但，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点，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绝不会变。

“你发誓，永远不会再碰我，否则，我杀了你！”

龙九儿猛地收回手，狠狠退了几步，刀尖依旧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