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龙九儿狠狠瞪了她一眼，拿起橙汁，大口喝了起来。

她不过是口渴罢了。

“你说，你是谁？”突然，一阵低沉声音，响遍了整个饭厅。

龙九儿嘴里的橙汁差点喷了出来，好不容易隐忍下来，她不断地咳嗽。

“你没事吧？”凤霓裳立即伸手帮她揉搓着后背。

“没、咳……没事，咳……”

那边发出一点动静，战默羲已经收回目光，扫了龙九儿一眼。

沧珊珊一瞬不瞬地看着战默羲，讶异得说不出话。

四少不认识自己，有可能吗？

他们一起喝过酒，他甚至救过她的命，以她的那么完美的外貌，他怎么会记不起她？

四少一定是故意这么说，想看看她的反应。

龙九儿终于顺了一口气，她的目光不自觉往那边扫去，就连凤霓裳也把视线放到那两个人身上。

看起来，这还是四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和人家说话。

想起他刚才看自己的那一刻，沧珊珊除了紧张，并没敢有半点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