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儿心里确实有点不满，但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埋怨什么。

毕竟，于公于私，这个时候，她确实该照顾他。

“医生对病人，不是都应该无微不至？”战默羲的声音依然很淡，至少已经没那么冷。

龙九儿轻吐了一口气，蹙了蹙眉，转身朝他走过去。

“那，不知道我的这个病人，是先要治疗，还是吃饭。”

“吃饭。”战默羲随意说道。

吃饭就吃饭吧，这家伙居然连自己过来都不愿意。

他的气息明明好了不少，要说他真那么虚，还看不出。

龙九儿呶了呶唇，还是直接来到他的身旁。

“医生，我头晕、胸闷、关键是饿得慌，还有救么？”战默羲蹙了蹙眉，轻声道。

“没救，该准备身后事了。”龙九儿努力敛着气，沉声道。

话音刚落，她的长指已经落在战默羲的大掌上。

被无所不能的战四少调戏，也许，这二十多年来，龙九儿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