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儿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倾身靠了过去。

“这位病人，请喝水。”

她是真恨不得，直接过去撕碎他那张笑脸。

“你的诊金已严重超支，等会麻烦直接给我补点押金。”

要不是战默羲的定力还算不错，在这个情况下喝水，他没呛到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事。

这丫头，居然和她谈诊金的事情。

不过，区区一点诊金，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整整喝完龙九儿喂给他的一杯水，战默羲坐直身体，向前一倾。

龙九儿一个激灵，已经离开了沙发。

她当然不会忘记刚才的时候，所以，在这个男人的身旁，时刻提高警惕，是真的有必要。

“好，要现金还是支票？”战默羲挑了挑眉，对上龙九儿的目光。

龙九儿瞄了他一眼，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高。

明明他坐在那沙发上，她却在身旁站着，两个人居然是平视，真的是平视，没有半点夸张。

龙九儿甚至怀疑，坐着的战默羲，比站着的她几乎还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