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的目光，巫云亭反而不怕了。

龙昊天又怎么样？要是等到那一天，她就连四少也不怕，更何况是巫方雅。

事情虽然还没进展，但，至少有点眉目了。

“姐姐，你真搞笑，说了那么多，没有证据不成，还要怀疑我的身份。”

“要不是我，你当年已经被老爷赶出去了，现在还有机会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吗？”

巫云亭抿了抿唇，笑得愉悦。

“不过，有一点你是说对了，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

“就像我这样，辛苦为龙家做了那么多事情，结果九儿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我的男人就立即倒戈相向。”

“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副德性，这一点，我也不想去计较什么。”

话语刚落，巫云亭转身看着龙昊天。

“老爷，所以的事情我都不想解释，也不必解释，我现在只需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