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贵公子轻抚手背,露微讶之色,笑道:
“哈,二位果真是妙人,求名不去紫禁城找道士、大理寺找和尚,偏僻来家诗词馆。”
“她命格硬,名字好听就行,没忌讳。”
李长生朝贵公子打了个稽首,问道:
“阁下可就是这太白诗行的主人?”
“公子好眼力。”
贵公子还了个虚礼,道:
“在下正是长安城第一诗仙,李太白。”
“幸会幸会。”
客套一番,李长生又道:
“不知请阁下赐字,有何条件?”
“条件?没有条件。”
李太白随意的摆摆手,道:
“在下写诗,只看缘,无缘者,千金难买我一字;有缘者,我赠一字值千金!”
“阁下就没有所图的?”
李长生好奇的问道。
他不信真有人无欲无求。
“如若硬要说有,倒也确有一个。”
李太白眼中逝过一抹爱慕、一抹憧憬、一抹神驰、一抹失意,转而嗟叹道:
“但那是镜花梦,公子求不来的。”
“阁下不说,怎知我求不来?”
李长生黑莲悠扬,仙魔法目斗转,道:
“我观阁下并非妄自菲薄之人,何故在此事上遮遮掩掩,失了大家风范?”
“公子可知,我之所求,乃当今王爷?”
李太白一语惊仙,道:
“那年深秋,王爷出游,在下远观望,区区一眼之别,便已朝朝暮暮每个日夜。”
“在下曾作词一曲,送入深宫,苦等十载有余,亦未得音讯,公子叫我如何求?”
当今王爷…
李长生眼神一凝,险些拔剑:
“奈落?”
“不不不。”
李太白摇头解释道:
“阁下说的是老王爷,新王爷叫洛神。”
“哦。”
李长生忐忑道心平稳,道:
“可否将诗念给本座听听?”
“与公子相谈甚欢,有何不可?”
李太白轻轻一笑,其身旁的青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枯黄,悲伤的相思意境弥漫: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