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三弟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吗?”
刘悦蓁看了他一眼,“慈恩堂虽然名声好听,可对我爹和二姐夫一点帮助都没有,我真恨自己不是个男孩,这样我也能考科举,再不济像二哥你一样从大头兵做起,早晚也能混个官位,家里有需要时,我不至于只能干着急。我看珺姐姐的夫婿,他是郡王之子,如今也混到个七品了,我爹是亲王,我总不会比他差的。”
陆铭笑,“三弟莫要想太多,你家里人并不想让你委屈自己。”
刘悦蓁摇摇头,“二哥,不说这些了,你最近怎么样?升官了有没有感觉更好一些?有没有人给你送礼?说起来二哥你也真有本事,才二十岁,就做了六品。”
陆铭哈哈笑,“三弟,六品算什么,我还想以后驰骋疆场,做大元帅呢。”
刘悦蓁呸了一口,“在军营里好的没学到,成日家吹牛皮算一个。”
过了几日,皇帝又收到了郑颂贤的折子,心里十分高兴。哪怕一亩地能提高十斤粮食,西北的百姓也能好过一些。
不是他不想为侄女婿开解,想做成事情,岂能不遭受挫折和误解,等查明账本属实,就有话说了。
等户部的人出发有一阵子后,五皇子和刘文谦开始行动了。
叔侄两个在朝堂上忽然变得难说话起来,周家和孙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都要参一参。
不仅如此,太子提了几个建议,都被刘文谦一通驳斥,说他不务实,丝毫不给面子。
至于太子妃的娘家,那就更跑不掉了 。五皇子就跟在他身后,城王参谁他参谁,整个就是城王的应声虫。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这叔侄两个怕是生气了。前些日子大伙儿一股脑参镐京知府,人家岳父和把兄弟开始为他伸张了。
太子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棘手,孙周两家如今并不完全为他所控制,他们要参郑颂贤,太子也管不了。
刘文谦生气的是他作为储君,女婿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被人误解了,你一句话都不帮着说,让我们以后还怎么为了大周朝卖命?
陆二老爷是武将,不大参与这些事情,只能把儿子叫进书房问话。
“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铭答非所问,“爹,儿子才升上去,这会子正在捋清人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