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都不能将她从自己身边带走,没有人能拆散他们。
现在如此,以后亦是。
他情难自禁地低下头,再去吻她。她泛红迷蒙的眸子缓缓打开,隔着一层山间晨雾,氤氲柔美。看向顾淮左眼下温润多情的小痣,淡的不真切,仿佛下一秒这颗痣就会消失在雾霭之中。
她担忧地伸出双手,依赖的环住他的脖子,水色润泽的粉唇翕动启合,喃喃自语般。
“嗯?”顾淮左没听清,便将耳朵贴近了,听见了她在说什么。
她在一直重复。
淮左,淮左别走,别走。
—
抱着姜暖去浴室,她一路脚不沾地的躺在他怀里,动都懒得动一下。
顾淮左抱着她到了浴缸边,担心边沿太凉冻着了她,便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抱坐着,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放水。
姜暖没披件衣服,一下就溜入水中,朝旁边让了让。顾淮左方要脱下衣服和往常一样走进去时,想起左臂上的伤口,在床上他极力避免姜暖触碰到他的左臂。
姜暖浑身酸痛,望着还穿着毛衣的他,声音带有缠.绵后的沙哑:“都出汗了,你不洗吗?”
顾淮左面不改色,“我去给你准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