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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桌上午睡时,贺泛闷声不响地把办公室的空调温度打的低了一些。
就这么感冒了。
这次格外的猛烈,她终于是熬不动,晚上没再熬了。冲了个澡,喝了一袋感冒冲剂,便到床上躺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沾上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时也庆幸,好在是周末,要是请病假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第二天早上,她摸手机,看到曾忆昔打来的电话。
她手机静音,没有听到。
拨了一通回去。
电话那边,曾忆昔听出她有鼻音。
“感冒了?”
她“嗯”了一声。
“昨晚睡得早了些,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江月稠解释。
“……”曾忆昔,“吃药了吗?”
“嗯,吃了。”
声音绵软无力的,鼻音重的像是开了变声器。
曾忆昔声音一沉:“赶紧去医院。”
“不用。”江月稠有些不甚在意,“感冒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