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可能有点发烧了,江月稠摸着额头,觉得有点烫。
不过没和曾忆昔说这些。
熬了点粥填了下肚子,要不然胃会很难受。吃完,她还是一身无力,头依旧沉的像是灌进了一江水,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再次庆幸,得亏是周末,打工人生病真的是伤不起。
天色黑透,江月稠睡的迷迷糊糊,门开的动静她都没听到。
男人站在床边,手掌搭在她额头,感觉到热度,脸色更沉。下楼去药店买了个体温计,回来给她一量,果然,是低烧。
曾忆昔伸手,轻轻推了推江月稠,“起来,带你去医院。”
江月稠哼哼唧唧,往被子里钻的更深,连头都埋了进去。
他准备把她抱起来,她抱着被子不撒手,好几天没睡好,困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只能作罢。
曾忆昔洗完澡,没回自己房间,躺到江月稠的床上,伸手一摸,发现她的腰身瘦了一圈。
很明显,他不在的时候,这人根本就没好好吃饭。
整个人瑟缩成一团,他都想把她,一点点给掰直了。
被窝里热的厉害,很快,曾忆昔就热出了一身汗。
他想开空调,但顾念江月稠生病,所以迟迟没去拿遥控器。
江月稠想到一个土方子,今晚是打算捂着被子睡,觉得睡出一身汗这感冒可能就好了。
曾忆昔把自己送进她滚烫的被窝,顿即也被捂着一身汗,最后脱的只剩条内裤。
下半夜,江月稠一个侧身,脸埋在他胸口,温热的气息全洒在他皮肤上,让他的气息愈发粗重。手还在他腰上东摸摸西揉揉……简直就是在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