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激烈的、绮丽的、充满诱惑的夜晚,贺言郁想到曾经在安棠那里看到的一句话。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
明白爱和死都一样强大。
他想,堕落便堕落吧,总归现在还能拥有她。
贺言郁的手顺着她的手臂,埋入安棠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他主动迎合她的吻。
*
后半夜,安棠累得睁不开眼,还是贺言郁抱她去浴室清洗的,凌晨两点半,万籁俱寂,床头开着灯,灯光调至最低,朦朦胧胧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贺言郁将人搂进怀里,垂眸看向安棠,“天一亮,我就要回港城了。”
“嗯。”
“你答应我的,会离陈南浔远点。”
“嗯。”
安棠又累又困,她现在眼皮子都在打架,贺言郁的话几乎只在耳边溜了一圈,根本没进脑子。
面对如此敷衍的应付,贺言郁又气又无可奈何,他低头咬了咬安棠,酥麻的痒意像细细的电流直击尾骨。
她惊得发软,一丝羞耻的声音溢出,气得安棠清醒不少。
红着脸羞恼道:“你咬哪呢!”
她一气,贺言郁就高兴。
男人抱着她,在她耳边浅笑着说了句又不是没咬过,惹得安棠想把人赶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