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还是那么低冷,安棠里面穿了高领毛衣,搭配直筒裤,外面又罩了件卡其色风衣。
她驱车去花店,买了束白玫瑰。
墓园。
安棠抱着花束,走上台阶,来到温淮之的墓前。
黑白照贴在石碑上,照片里的男人清隽优雅,温和绅士。
墓前放着好几束祭奠的鲜花,想来都是和温淮之关系好的人。
安棠弯腰放下白玫瑰,嘴角微勾,就像昔日那样,用温柔又乖俏的语气跟他聊天。
“淮之,我回港城了,在那我遇到你的朋友梁则,他邀请我做他新剧的首席编剧,我答应了。”
“还有,你知道吗,我在港戏遇到一个名叫陈南浔的男生,他今年大四,说来也巧,他跟你一样都是从五岁开始学习古典舞。”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跟你像极了。”
“对了淮之,他说他最喜欢的古典舞艺术家是你,你瞧,很多人都是喜欢你的。”
安棠在这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她跟温淮之聊了很多,细到哪天中午吃什么都说了。
聊到最后,该说的都说了。
可她不想离开,她还想再逗留会,留下来多陪陪温淮之,如果连她都祭拜完就走了,那她的淮之该多孤独。
“淮之,我昨天在你房里,发现了一枚戒指,那是你用来向我求婚的,对吗?”
“你知道你大限将至,活不了多久,所以到最后都没把戒指送出去,你不想利用本该烂漫的瞬间将我囚困一辈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