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深一进门,就看到置物台上的丝巾和手机,他抬起头环顾客厅。
正巧,骆桐走出来,看到是他,有些惊讶地问:“你刚回来?”
“嗯。”邬深换上拖鞋,“你最近在北京?”
“最近休息。”骆桐刚做完瑜伽,脸色红润,额头还有薄薄的一层汗珠,气息微喘。
她穿着瑜伽服,修身的衣服把常年练舞的身材勾勒得很好,尤其是不同于一般的舞者,骆桐胸很丰满。
邬深走过去,从侧边揽住她的腰,手上下滑动着。
骆桐推开他,蹙着眉说:“舟舟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说什么?”
“他说在学校吃不惯,课程又太简单。”
“他有什么吃不惯的?从小不是吃那些长大的嘛。”
骆桐一下子红了眼眶,说:“舟舟想回国。”
邬深蓦地开口斥道:“胡闹。”
“他回国为什么就是胡闹?”骆桐见他这么生气,声音也不禁提高。
“他回国来干什么?洛洛回国就算了,他回来要做什么?美国容不下他?”
“邬深,你是怕咱儿子回来抢淮清的东西吗?”
邬深皱着眉,不耐烦地说:“抢什么抢,他还上着学,让他好好上学,家里少不了他吃的穿的。”
骆桐瞪着他,忽然大哭起来,胸脯不断起伏着,纤细的脖颈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邬深听得烦,又心疼,把她拉到怀里,说:“好了,别哭了,现在局势乱,他不能回来,等以后稳定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