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确,现在是非常时期,强征粮食,也是情有可原。
公孙渊更是气愤拍桌:“什么乡绅,他们的粮食是自个种的吗?”
“这帮蛀虫,外敌都打到城门口了,连一点粮食都不借!”
“我前几日就看到,酒楼大开宴席,酒肉臭掉才给我们。”
“末将怀疑,他们此举有通敌之嫌,抄家的话,必能搜出一大批的粮食。”
众将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气愤。
拼死守城,就为了这帮烂人,真的不值得。
“渊儿住口!”
公孙瓒动了动手指,艰难道。
顿时,众将闭口不言。
公孙渊气愤,但也不好说什么,眸底流露一抹悲愤之色
难民涌入,权贵不满,甚至,有人出手鞭打,肆意侮辱,不拿难民当人看,民怨沸腾。
而权贵身后有人,与朝堂的关系十分复杂,若对权贵下手,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无忧。”
公孙瓒勉强说了一句,一份密信,让众将一览。
信息很少,仅有两行字,却让众将呼吸一滞,心跳骤停。
“赵世子亲率一万铁骑,后日对南梁军营发动夜袭。”
“到时,白马军从潼关杀出,里应外合,打他个措手不及!”
众将一喜,这才明白了公孙瓒不慌的原因。
月明星稀。
离潼关三十里外,数十座军营驻扎,绵延起伏。
“好,好一个赵世子!”
一名披戴甲胄的男人,身姿高挺,在烛火下,看着这一份抄录过来的密信。
白马军未料到的,是城内也有私通南梁的叛徒,并且,还是个高级将领。
“后日,在夜狼山设伏,突袭我军,呵呵,真是好手段。”
朱恒哈哈大笑。
座下的将领们,干了一碗熬骨汤,也是嘲笑了起来。
“大将军,末将愿率领虎豹营五千骑,于夜狼山东部设伏,贯穿赵世子的大军!”
一名将领大笑,跪拜在地,请愿出战。
“将军,末将率一万大军,在西部设伏,定叫他们插翅难逃!”
“哈哈哈,赵世子送上门来,诸位,这份功劳也让我插一手呗。”
“传说这世子轻功了得,嘿嘿,到时谁能擒下世子,就看各位的本事了。”
“干!”
“为了南梁的霸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