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全天下都说本王福泽深厚,苏夫人小小的梦魇罢了,又能给王府带来多少的晦气?陶灼满是算计的一双眼睛不屑地盯着他。

人一旦被拿捏住了软肋,就听话的多。

陶灼以为苏疑碎也是如此,却不想他依旧嘴硬得很。

王爷,拙荆实在不适宜来王府。

陶灼不以为意:那还请苏将军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向来临危不乱的苏疑碎这会倒是真慌了神的样子,他着急地抬起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舌头道:末将,是末将惧内

惧内?这又是哪跟哪?

陶灼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苏疑碎吞了口口水,继续道:想必王爷也知道,我这夫人,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女,不仅相貌极佳,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这样的天仙,本该配个正儿八经的翩翩公子,却偏偏,跟了我

我那夫人,嫁给我,实在是她委屈了。她嫌我无趣,不懂玩乐,我便跟姜公子,召公子他们多接触,多学习。她梦魇,需要常常去庙里烧香拜佛,我平日里要上早朝,不能送她去,便想着,好歹回来的时候能亲自接她回来。

一个堂堂八尺男儿,话说到此处,竟微有些哽咽,我总想着,我待她好些,往她喜欢的方向去学去做,总有一天,她也能真心实意地喜欢上我

够了!

不知怎的,陶灼听着苏疑碎的一番心里话,竟觉得自己也有同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