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尝不是,一直都在往她喜欢的事上努力。他也渴望,有一天,她能够真心实意地待自己,而不是成日端着虚与委蛇的架子,在滚一遭后,在最惬意的时候,进行肮脏的利益交流。

苏疑碎活得就像另一个他,可他其实连苏疑碎都不如。好歹,人家还是正经拜过堂成过亲的,他呢?要名分没名分,要孩子没孩子,就算她有时床笫之间,说他像个面首,他也甘之如饴。

他打断了苏疑碎的自我剖析,因为他的话就像一面镜子,镜子的另一端,是卑劣如昔的他。

苏将军,你说这些,就是要告诉本王,你上灵泉寺真的只是为了接你家夫人?陶灼依旧讳莫如深,先前的那股戾气却已经消失地差不多。

苏疑碎似乎已沉浸在了自己的悲伤中,回答他的话依旧透露着浓浓的落寞感,是,所以末将恳请王爷,您无论如何,怎么处置我都成,只是,别惊扰夫人。

你听到这,陶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人都娶到手了,竟还能将日子过的如此窝囊?

不怕王爷笑话,今日在自己府中,还叫姜公子见着了她冷落我的场面,我若再不对她好些,恐怕她真的要弃我而去了。

听他这越说越没边了,陶灼挥挥手,不耐烦道:哪个姜公子,这么好多管闲事!

姜公子?苏疑碎一愣,是姜太师家的孙少爷,姜祁姜二公子。

姜祁?陶灼琢磨着这个名字,所以,你真是在跟着姜祁他们鬼混,想要学着有趣?

苏疑碎嘴角扯了扯:是。

糊涂东西。陶灼冷哼一声,跟那群毛都没长齐的猴子一块儿,能学到什么?

苏疑碎挠挠头,笑得尴尬。

见他说不出口,陶灼觉得好玩,便又问他:你们平日里,都是耍些什么东西?

耍耍吃酒苏疑碎磕磕碰碰,眼神躲躲闪闪道,吃花酒。

陶灼又问:在哪里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