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陈家虽势大,但北郡还是安康城里说了算,不是么?白倾沅懵懵懂懂地提问。
这问题成柔也不了解,不好作答,还得成熙来。
成熙道:我问你,你父亲是如何管理西郡各地的?
自是每个地方都任命官员。
成熙又道:那你可知道,前几日,由北郡王任命的颍川县官,发生了何事?
白倾沅不知:何事?
颍川县官,在街上当场被人放马撞死,暴尸街头。
成熙的声音仿佛自带回音,嗡嗡嗡钻进白倾沅的耳朵里。
她拧紧了眉头,咋舌道:竟,这样大胆?
是,这就是所谓的活阎王。
白倾沅愣住,又问道:那驸马留在颍川,是为了?
我哪里知道他的意思。成熙对此不甚在意,许是替他那堂弟擦屁股呢。也是好笑,人家自小在颍川当地长大,惹了事自己还不会收拾么?要他一个自小在京城长大的去凑热闹。
成熙的话不无道理。驸马是陈家二房所生,二房素来都是呆在京城的,驸马也是自小京城生京城长,相比起一直呆在颍川的三房,他留在颍川,的确是没什么用的。
他爱凑热闹就凑去好了,最好一辈子呆在那里,省的回来碍我的眼。
成熙说着说着,倒是真的有了几分脾气,施施然起身,我今日有些乏了,先回去小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