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仍是没当回事,闲闲懒懒地问:女子有孕就不得饮酒了?
召未雨气急,严肃道:是,不得饮酒。
啧,如此麻烦。
陶灼这最后一句抱怨,还是落在了召宜的耳朵里,她双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可置信,她怀的难道不是他的孩子么?他居然会嫌麻烦?
王爷召宜不着痕迹地挣开陶灼的手,退到了一边。
你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大好,陶灼还想上前搀着她。
这回召宜却不愿意再让他搀了,她巧妙避开陶灼的手,福了一福,王爷见谅,臣妾实在身子不适,有些恶心想吐,王爷怕麻烦,还是先不要碰到臣妾的好。
这是闹
摄政王。
太后强硬地打断陶灼的话,赶客道:你要见召宜,她如今就站在这里让你见了,你该满意了,赶紧回去吧。
太后娘娘此言差矣,这灵泉寺上风景独好,我虽见过我家夫人,可这山林风光,我倒是还未认真欣赏过,不如,再准了臣四下走走,好好品一品这山间美景。
召宜站在一旁,怎么都笑不出来。
原来他还是真的不在乎她啊。即便是有了孩子,即便是日日同榻而眠,他也丝毫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依旧我行我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是摄政王,没有人敢忤逆他,却不妨碍有人可以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