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柔倒是已经看透了这些,她看着陶宣烦躁的样子,平静道:咱们母后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要查舅舅家,怎么也得背着她来才是。
我背着了!可是不知舅舅又在背后同母后说了些什么,搅的我不得安宁。
那你便干脆先如了他的意,叫他爽快一时。成柔沉稳道。
陶宣眼里泛过狡黠,姐姐的意思是
有时候站的越高,一招毙病的时候,摔的才会越重。
姐弟俩默契十足地互看了一眼,陶宣称赞道:姐姐怎么会想到这些?
成柔反问:哪些?
姐姐与舅舅家关系并不差,怎么会想要帮我解决此事?陶宣问地认真。成柔是他的姐姐,他自己的姐姐,他自己心里门儿清,不久前还温温柔柔的人,如何又会突然为他谋划起这些来?
成柔盯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庭院,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与陶宣对话,是我亏欠了人,心里过意不去,想着总得替他做些什么才是。
她能替那人做的,便是报复德昌侯府?
陶宣不解,那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成柔看着眼前的亲弟弟,眼角微微泛酸,你只需做好你的皇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