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宣嘟囔道:姐姐这话好生奇怪
是我自己欠下的人情,不想与你多言,怎么,小皇帝还要管我这个长公主的私情了?成柔戏谑道。
哪敢哪敢。陶宣讪笑一番,便又打探道,话说,姐姐当真没让驸马进过公主府?
成柔没有正面回他,你这又是打哪儿听来的风言风语?
这哪里还用得着特地去听啊,外头可都传遍了,姐姐,那蒋含称当真不得你喜欢?陶宣已然忘了自己是要来打听她与成熙之间的隐晦,转而好奇起了她与蒋含称的矛盾。
太后对蒋家是十分看重,近来已经有打算扶持蒋家的军队,将苏疑碎和覃质等人手下的兵都交由蒋家统管的打算。苏疑碎和覃质可都是单独拿出来也能独当一面的存在,扶持他们的陶灼又已经死了,那正好该是重用他们的时候,可太后想的居然是叫他们屈居蒋家之下,打压他们。
他十分不认可这种做法,最近便一直在想该如何阻挠太后这一决定,思来想去,便只有先一步从蒋家手里夺过兵权了。
如若成柔与蒋含称夫妻和睦,琴瑟和鸣,那他动手的时候倒是还要看在成柔的面子上,顾虑几分,可若成柔压根不在乎蒋含称,那他便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担忧。
成柔不知他弯弯绕绕的肠子在思虑些什么,只是单纯地不想再与他讨论这些,倦怠道:是啊,不得我喜欢,若是皇帝喜欢,便送给皇帝好了。
陶宣哪里吃得消她这般取笑,惊出了双下巴道:姐姐今日怪得很!
哪里怪?
陶宣加重语气,戾气重得很。